,严……”
“嘶!”严臻再也掩饰不住那股子揪心扯肺的痛楚,他松手,同时转过脸,面部肌肉痉挛似的抽搐个不停。
长安抢到袋子,心脏却腾腾猛跳起来。
借着树叶缝隙间滤下的月光,她看向只肯给她一个侧脸的严臻。
他应该是在强忍着痛苦,因为这种表情,她也曾有过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问他:“我是不是撞到你的伤口了?”
严臻闻声转头,直视着神情复杂的长安,“开什么玩笑,我何时受伤,又哪来的伤口,你可真会开玩笑……呵呵……”
长安也不说话,径自蹲下,将袋子放在一边,伸手探向他的右臂。
严臻一惊,身子本能后撤,不让她碰到。
长安却比他想象中更加难缠,她步步紧逼,甚至不惜弄脏裤子,跪在地上才按住他的胳膊。
严臻身子一抖,力道却是轻了。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低头,看着摸到他袖子濡湿部位便僵直不动的长安,用他也感到惊讶的柔声,说:“死不了,别怕。”
长安一愣,心口处莫名的感觉到疼。
这疼并不是一下子就会要了人命,可却绵延不绝,让她身子发烫又发冷,变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