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每个因此出现的纰漏和后果她都一一向领导列举清楚,领导听后笑了,问她是不是怕公司不批准他们换填材料,所以才把问题讲得那么细,讲得那么可怕,长安不好意思地说是。领导说不会,他会督促下属把这件事情办好,让她不用担心,最后挂电话前,领导问她是不是那个敢把货车开进公司大院的长安,她惊讶地说就是她。领导在电话里爽朗地笑了,她隐约有种猜测,却未去证实。
忙完工作,她一看表,竟到了午饭时间。
抬头看了看空旷的院子,想必今天是没人给她带饭了。
她收拾了一下桌面,到门口看了看雨势,索性不拿雨衣就走进院子。
部队餐厅在营房的西侧,距离工地不远,长安只是初到时在里面吃过几顿饭,后来,再也没来过。
不知是不是错过饭点,前来就餐的官兵只稀稀拉拉的围了一桌。
长安到窗口打饭,两荤两素,菜色鲜艳,诱人食欲。
她刚准备找个空位坐下,却听到那边有人叫她:“长经理,过来吃吧。”
她抬头一看,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年轻面孔,再一细想,她的脸却火辣辣地发起烫来。
他好像叫小丁,严臻‘折辱’她那一晚,他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