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闯祸的小男孩像只小蚂蚁似的被他捏在手里动弹不得,挣了两下,带着哭腔说:“我下次不这样了。”
“保证?”
“保证。”
严臻松开手,在男孩的额头上敲了个脑嘣,笑道:“去吧。”
小男孩捂着脑门,苦着脸走了。
严臻转过头,神情关切地看着长安,“你怎么样,没事吧?”
长安垂下睫毛,把飘在脸上的碎头发别在耳后,又把严臻的手拨开,“没事。”
她朝前走了几步,发现严臻跟在后面,不禁脚步一顿,转过身,拧着眉头质问他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,总跟着我做什么!”
严臻心想,若不是我跟着你,你只怕又得回医院去了。
他微张着嘴,打了个哈哈,说:“我……我也回部队啊。就这一条路,我总不能绕着走。”
看他那强词夺理的无赖样儿,长安不禁气到冷笑,“哈,原来你不止是莽夫,还是个流氓!”
流氓?
严臻扯了扯嘴角,笑了。
嘿!
听说过‘活阎王’、‘铁面人’、‘金刚’等等绰号扣在他头上,唯独没有听过‘流氓’这个词,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