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声,温子墨扬起浓眉,嘴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他甩了甩手,大步走出卫生间。
刚一掀开帘子就觉眼前一暗,紧接着手腕一麻,他还来不及惊呼,身体就被一股强力拽了个趔趄。
定晴一看,他不禁低叫:“长安,你疯了!”
长安默不作声,只是使蛮力把他带向卫生间对面一处隐蔽的平台。
到了地方,长安用力一丢手,豁然回身,怒道:“你才疯了!温子墨!”
温子墨蹙着眉头,盯着面前比他低不了多少的美丽女生。
扇形平台很隐蔽,有一处藤蔓缠绕在石柱上,上面缀满浓绿的叶子。
有风掠过,刮起女生薄薄的刘海,可能嫌它碍事,她懊恼地用手压了压,然后继续对他怒目而视。
“你说清楚,我怎么疯了。”温子墨永远是温子墨,即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
长安抿着嘴唇,有一小簇火花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跳跃。
这是她生气的先兆。
温子墨知道,接下来,她还会用手捋一下脑后黑亮的发辫,然后以一种饱满的战斗者的姿态与他争出个高低胜负。
像以往数不清的模拟考一样,他们中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