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原来他电话中说的联系维和步兵营是为了救她,而不是为了保护营地。
幸好,幸好这些中国军人及时赶到,不然的话,她就要魂断非洲了。
不过雷河南故意篡改她的身份,算是公报私仇吗?
长安摇头笑了笑,拍了拍年轻军人的胳膊,“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军人的脸被非洲的阳光晒得黢黑发亮,笑容里还透着一丝羞赧的红色,可长安却觉得无比顺眼。
她拢了拢凌乱不堪的头发,指着那些绑架她的人,问:“这些人怎么办?要带回营区吗?”
“分队联系当地军警了,他们应该很快就到。”为了避免冲突,这些维和军人不能使用武器并且也没有处置武装分子的权力。
长安静了几秒,突然走到那个挟持她的黑人面前,揪着他的衣领,用尽全力踹了过去。
所有的人都看着长安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黑人倒地呻吟。
长安踮起脚尖,晃了晃发麻的脚踝,“这是我个人行为,与你们无关。”
说完,她一瘸一拐地走向草丛里的越野车。
刚才救她的军人跑过来,眼睛亮亮地盯着长安,提醒说:“你……你的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