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?”
“我一直随身带着。”谢墨含伸手入怀,小心谨慎地拿了出来,递给秦钰。
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装着,秦钰刚要拧开盖,谢墨含立即阻止他。
秦钰挑眉。
谢墨含道,“外公交代了,这个药,只要放在想要给下药之人的鼻间闻上一闻,那人便会中毒。切不可轻易打开,更不能自己去闻。”
“这么神奇?这么说,这味药应该是气味之药了?”秦钰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谢墨含道,“外公给我后,我一直随身妥善收着,未曾打开过。”
秦钰闻言将瓶子收入怀中,对谢墨含道,“我亲自前去玉霞坡。”
谢墨含大惊,坐着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,“皇上,万万不可。”
“你难道也如京城那一帮子老臣一般,对朕说什么万金之躯,不可轻易涉险吗?”秦钰轻叱一声,“北齐内地在我被发配到漠北时,去过,甚是熟悉。你放心吧。”
“那也不可。”谢墨含摇头,“您是皇上,自当坐镇渔人关,要去也是我去。如今齐言轻虽然将大军撤退到玉霞坡,但经过几番对战,他应该是极为谨慎小心,对自己的营帐周围,应该都布置了重兵。尤其是言宸如今也在玉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