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心,还让你这个小辈来劝说我,实在惭愧。”
“相爷客气了!沐清近日来被诸事压身,自然希望相爷尽快好起来,也好分担一些我身上的担子。”李沐清笑了笑。
左相点点头,对外喊,“将药端进来。”
“是,相爷。”外面传来一声惊喜,有人立即端着药碗进了屋。
左相喝过药,将空碗递给下人,下人下去后,他对李沐清道,“至今我依然不能相信,轻歌原来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此事秦铮兄、芳华、皇上等人,都具已知晓,千真万确。”李沐清道。
左相点头,“她到底是没负我,当年,她面临前往北齐出嫁,我却不择手段得到她,空饮恨这么多年,也是我对不起她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,“她说得对,二十年过去了,还有什么放不开的,放不开的人不是她,是我。”
李沐清不语。
左相摆摆手,“罢了,诚如你所说,是我与她修的缘分不够,一把年纪了,她即便回南秦了,如今依旧是北齐的皇后,我左相府也是有妻有妾,不是我孤身一人,想如何就如何的。放不开又有什么办法。就这样吧。”
“相爷能看开最好。”李沐清道。
“至于她说的轻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