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也抢到手的赖皮劲儿,才吃了一辈子的苦。”
左相闻言冷笑,“我没赖皮劲儿?你当我什么手段没用过?当年与如今的情境,此一时、彼一时。我用尽手段,都没用。”
永康侯看着他,不信,“我又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儿,还真没看出你怎么使无赖的劲儿了。俗话说,烈女怕缠郎。你的本事没使出十只一二吧。”
“怎么样才算使出本事?使出无赖的劲儿非要让你看到?”左相不屑。
“那你说说,你做了什么大事儿了?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别藏着掖着了,这么没外人,就王爷和我,一把年纪了,也别不好意思,我们都听听。”永康侯道。
左相忽然沉默下来,不语。
永康侯看着他,“没有吧?说不出来了吧?所以说,你做那些,还叫事儿?怎么能栓得住人?”
左相忽然道,“把她的贞洁夺了,算不算是大事儿?”
永康侯一怔。
英亲王一惊。
二人都齐齐地看着他,贞洁?他把……谢凤的贞洁给夺了?
这……
对于诗礼传家,钟鸣鼎食的谢氏忠勇侯府出身的嫡女谢凤来说,的确是大事儿了。
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