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轻歌痛快地点头,“既然有你这句话,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,希望燕小侯爷不要骂娘。”
“不过你也要谨慎些,动静不宜闹的太大,免得传扬出去,引起朝野紧张百姓恐慌。”秦铮又嘱咐道。
轻歌颔首,“把握好度吗?放心,我会。”
秦铮交代完这个,不再多说,拉着谢芳华,出了房门。
轻歌送二人出去,又对谢芳华嘱咐如何如何照看肚子里的孩子云云。
从房门走到大门口,轻歌的嘴巴就没停过。
谢芳华上了马车,才叹了口气,对他道,“我会注意的,刚刚说完我婆妈,如今这么快就临到你了。”
轻歌打住话。
谢芳华对他认真地道,“我们会好好的活着回来的,别担心。”
轻歌闻言瞪了她一眼,点头,“这可是你说的,一言为定。”话落,挥手,“走吧。”
谢芳华落下了帘幕。
马车离开了郑孝扬的别桩门口,一队护卫队前后随扈,深夜赶路,奔着漠北而去。
车上是上好的宝马拉车,上面铺了厚厚的软软的锦绣被褥,十分舒适。走入官路,一点儿也不颠簸。马车宽敞,秦铮和谢芳华两个人平躺在马车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