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浅。”
李沐清垂眼不语。
秦铮看着他,“我昔日曾知晓一件事儿,如今想来,兴许与这件事情有关。”
李沐清重新抬眼看他。
秦铮偏头看了谢芳华一眼,顿了顿,道,“当年,她的父母一去未回,双双离去的消息传回京城时,右相曾一度要冲进宫去找皇叔。后来冲到了皇宫门口,碰到了出宫的永康侯,永康侯将他拖回府了。”
李沐清也看了谢芳华一眼,“这件事情我知道。”
“后来,他回府后,大醉了三日。过了不久,有一日,他便写了一首诗。”秦铮伸手将郑孝扬一直收留着的纸张拿起来,道,“就是这首。”话落,他慢慢地读了出来,“兰露恰逢春归尽,薄衫不晓天意寒。翠玉笙箫骨欲瘦,情晚当时最该杀。”
郑孝扬眨眨眼睛,“你知道的可真清楚。”
秦铮笑了一声,没作答,对李沐清道,“对于忠勇侯府世子和夫人的死,这么多年,怕是右相一直耿耿于怀。”
李沐清面色大变,“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因为这个,暗中联合绝命李家和荥阳郑氏要毁了南秦江山?”
秦铮放下那篇诗篇道,“这个就要问右相了。”
李沐清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