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一般,如此写这个字。”
“对,正是这个字。”郑孝扬颔首,“我府中收了一篇右相昔日的诗篇,有这个杀字,十分之特别,我看到时,便一眼认出了。”
李沐清看向郑孝扬,“那一篇诗篇呢?可还收着?”
郑孝扬点头,从怀中取出来,递给他道,“我怕冤枉了人,拿到这份信笺时,特意将这篇诗篇找了出来,对比之下,果然。”
李沐清伸手接过,他的手有些微抖,好半响才打开,看了一眼,忽然闭上了眼睛。
谢芳华上前一步,伸手将他手中的诗篇接了过来。
只见,这是一首极短的随性而发的诗篇。
“兰露恰逢春归尽,薄衫不晓天意寒。翠玉笙箫骨欲瘦,情晚当时最该杀。”
此“杀”字正是彼“杀”字。
谢芳华看罢之后,蹙眉,转头问郑孝扬,“这一篇没有署名,你是何时收藏的?怎么肯定是右相的诗篇笔迹?”顿了顿,又道,“右相府笔迹我也拜读过,不曾看到有过这一篇。”
郑孝扬耸耸肩,“就是当年,无名山那次,我进京那一趟,偶然得到的。”
谢芳华转向李沐清。
李沐清慢慢地睁开眼睛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