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“你对我不必愧疚,论起深重来,这怎么敌得过秦铮兄为你所做之事。我也是为了我们南秦江山,我右相府几代相爷门第。你怎么能死?”
谢芳华无奈地笑了,“你何必说这些话来宽慰我?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这样的话,就更不必说了。”李沐清勾起嘴角,扫了秦铮一眼,慢慢地道,“再说下去,你身边的男人该醋了。”
谢芳华顿时失笑。
秦铮轻轻哼了一声,“若不是因为你如此,你当我孩子的干爹还不够格呢。”
李沐清挑眉,“那如今够格了?”
“勉强将就。”秦铮道。
李沐清瞥了他一眼,不再理他,反而对谢芳华询问起何时查出有喜,几个月之事来。
谢芳华逐一与他说了。
李沐清轻叹,“这个孩子,也是得天道厚爱,那么险的机关,你身体又多经波折受伤。难为他至今平安无恙。定然是个有福之人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我做他干爹,有福气了。”
“便宜你了。”秦铮又轻哼了一声。
李沐清闻言随意地摸了摸那两缕雪白的青丝,看着秦铮。
秦铮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