笺。
眼见夜要深了,侍画小声说,“小姐,您睡吧,奴婢来等。”
“我下午睡了半日,不困,再等等,轻歌不会不给我传信的,是说与不说,他都会来信。”谢芳华道。
侍画不再言声,陪她在一起等着。
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一只信鸽飞进了别院,在屋顶盘旋一圈,进了窗子,落在谢芳华的肩上。
谢芳华见是她给轻歌放出去的那只信鸽,立即将他捧起,从它腿上解绑下信笺。
打开信笺,只几个字。
我的父亲是左相,我的母亲是谢凤。
谢芳华看到这张信笺,怀疑看错了,又将信笺重新看了几遍,才确定没看错。
一时间震惊不已。
这怎么会呢?
怎么可能呢?
左相和她的姑姑?
当年姑姑喜欢的人是左相?那个为了配合秦钰,联合群臣,弹劾秦钰,将他逼去无名山,招了皇后的恨,如今太后虽然知道是他儿子的主意,但是当初刺扎的太深,至今始终都待见不起来他的左相?秦铮踏着他的马车而过,他气得脸色铁青的左相?这些年,锋芒毕露,职位没右相高?却势头压住右相的左相?将荥阳郑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