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走得开吗?”侍画忧心地道。
“就算与北齐这一仗打起来,没有我们三人在,皇上也不会轻易与北齐罢休,不见得就打不过北齐。”李沐清道,“皇上让我跟着他们,也正是这个意思。她的性命如今比什么都重要。就算江山败了,还有夺回来的一日,人若是没了性命,就是一把灰尘,什么都没了。”
侍画重重地点点头。
李沐清不再多言,转身去自己房间休息了。
谢芳华睡醒了一觉,觉得精神气歇过来了几分,下了床,推开窗子,天色尚早。
太阳还没出来,清晨刚露光晕,一夜的雨露还未散。
清晨的风有些许微凉,拂到面上,十分舒服。
李沐清看来已经早就醒来,坐在院中的方桌上,手里拿着一卷古本,手指上沾了杯子里的水比比划划,时而眉头深锁,时而眉目舒展,不知道在钻研什么。
听到她开窗的动静,李沐清转头看来,温声一笑,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谢芳华点头,转身走出门外,来到他面前,疑惑地问,“在做什么?”
李沐清将手中的书卷递给她。
谢芳华接过,看了一眼,失笑,“这是哪来的旁门左道的古术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