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秦钰一怔,点头,“是姓玉。”
“他和月娘一样,都是姓玉。”谢芳华看着前方,大雨如珠,细密雨帘下,看不太远,她道,“希望这个姓氏,今日能救他一命。”
秦钰抿紧唇角,“这是朕登基以来,栽的最大的一次跟头了吧?即便你在英亲王府受伤,朕不再身边,可以说是不查,如今是就在眼皮子底下。”话落,他对着门框捶了一拳,“真是无能。”
谢芳华蹙眉,看着他手已经被砸出血,怒道,“这算什么无能?你这是在做什么?不过是他在暗,我们在明,将这么多人命算计入黄泉,是他造孽,我们没算到,是我们还有良知。”
秦钰转头看她,一双眼睛又黑又沉。
谢芳华瞪了他一眼,喊道,“来人,给皇上包扎。”
秦钰沉默不作声。
谢芳华知道他心中气怒自己,一个帝王,王权,被在眼皮子底下,挑衅到如此程度,换做是谁,也会怒。可是怒有什么用?没算到就是没算到。除了立即找补救之法,别无选择。
有人立即找来药箱,给秦钰包扎。
秦钰一直沉默着。
谢芳华看着他的样子,知道他心中已然是怒极,她也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