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钰也看向城外,“这要佩服秦铮,他在西山军营那些日子,将多年来松散惰性的军营整顿一新了。否则,西山军营出事儿那次,不可能不出大乱子。”
谢芳华失笑,“难得从你口中听到佩服他的话。”
秦钰瞥了他一眼,轻哼,“佩服一定要从口中说出来吗?”顿了顿,他又道,“以前,我自诩不差他分毫,后来,随着父皇驾崩,之后发生的这许多事情,我才知道,我差他许多。我没他更早的悟透这中间的关联和有人背后的筹谋,以至于,处处受掣肘。而他这些年来,拿着与我明争暗斗作为幌子,私底下却做了许多不引人注意的事情。如今一桩桩,一件件,看起来,他最抵用。而我只能束手待在这京城,枯坐那把龙椅。”
“你也不用这么贬低自己,毕竟坐龙椅也需要有一定的气度和本事,不是谁都能执掌这江山天下的。”谢芳华话落,忽然眯起眼睛,看向远方,“快看,城外五里地外,那是什么?是不是有人马离开?”
秦钰立即看去,忽然面色一变,“是一人一马,像是疾驰离开。”
“传令,追!”谢芳华道。
秦钰顿时从怀里拿出一个烟雾弹,对着城外上空弹开。
转眼间,那一人一马便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