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账。”
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“乳臭未干的矛头小子,口气到不小,就凭你刚刚出其不意那三箭?还是凭什么?想要找我算账?你还差得远。”
秦铮冷笑地看着他,“就凭我说能就能,你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僵尸,能有几分本事?若非在九曲山夹道有人故意对你放水,你早死无全尸了。”
那人笑声顿止,大怒道,“我给你解药,你也拿解药来。”
“爷不做没好处的买卖。”秦铮道。
“你待怎样?”那人盯着秦铮问。
“本小王很好奇,你到底是不是北齐国舅玉兆宴?”秦铮看着他。
“不是。”那人道。
“二十多年前,南秦出使北齐的玉兆天到底是真的暴病身亡了?还是其实一直活着,假死,当年北齐筹谋,使得两国兴兵战。”秦铮看着他,“我还比较好奇这个。”
那人冷哼一声,没言语。
秦铮冷笑,“北齐玉家,能人辈出,这么多年来,一直暗中筹谋,连南秦皇上的隐山隐卫都能插得进手,果然厉害。”
“你到底换不换解药?”那人问。
“我已经说了,爷不做没好处的买卖。”秦铮道,“告诉我,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