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。”
“临安城瘟疫时,若没有她掌控局面,当时情危后果不堪设想。她若不是碰上了玉兆宴,凭她的机敏,定然能安全到漠北。只不过事情赶的巧了而已,也怪不得她。”谢芳华道,“这件事情就交给哥哥处置吧。”
秦钰点点头,“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?可惜不能见见玉兆宴的真面目。”
“我已经给哥哥传信了,让他查玉兆宴。”谢芳华道,“哥哥即便放他通关,也会想办法查清楚的。”
秦钰颔首,又喝了一杯茶,忽然道,“我已经告诉你切忌多思,你怎么不听话?”
谢芳华无语,“我是养伤没错,也没有多思,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让我纠葛着放不下,不会加重心思负荷。”
秦钰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,见这几日用好药喂着,气色果然恢复了几分,脸色也不那么苍白如纸了,他心下稍宽,“总之,你自己的身体,别人盯着你也没用,还是要靠你自己养着。养不好的话,你对不起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谢芳华无奈。
秦钰又坐了片刻,吃过午膳,又去了御书房。
谢芳华无聊地在桌案上沾着水又写了一会儿秦铮的名字,之后,上床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