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自己也是无价之宝。若只是郑孝扬无缘无故地打人伤人,那么右相府占理,可是如今,毁了他的情人花,这如何理清这笔账?
他无奈地道,“我早已经说过了,此事由皇上做主,你别再多言了。”
秦钰看向谢芳华,“李小姐的伤十之八九能治好,是不是?”
“嗯,我只能说尽力而为。”谢芳华道。
“花虽然无价,但是女子容貌也是无价。”秦钰斟酌片刻,对右相道,“朕思索再三,怎么罚,怕是右相府和荥阳郑氏都不甚满意。朕觉得,不如就做个和中。”
“怎样和中?”右相夫人心提到了心口,生怕秦钰饶过郑孝扬,立即问。
秦钰不答右相夫人的话,转头问荥阳郑氏的郑轶和郑诚,“二公子还未娶妻吧?”
郑轶和郑诚齐齐一怔,摇头,“此子顽劣,长兄还未娶亲,他自然还未娶。”
秦钰笑了笑,“那正好了,二公子还未娶亲,右相府李小姐还未有婚配。不如朕做个说和,既然出了这个事情,就将右相府的李小姐许给郑二公子吧,一个赔人,一个赔花。荥阳郑氏二公子虽然顽劣,但朕看着也算是头脑清明之人,荥阳郑氏和右相府门楣也算相配,谁也不辱没了谁。不知两府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