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绑僵的筋骨,上前一把拽起的郑孝纯,“大哥,起来。”
郑孝纯无奈,被他拽了起来。
郑公此时开口道,“孝扬,你做的错事儿,你大哥要替你顶罪。”
郑孝扬闻言顿时不干了,“我都说了我没有做错,你顶个什么罪?”
“右相府的李小姐如今破了相,十分严重,女儿家最重样貌。就算是撞坏了你的情人花,也可以找右相府讨要,不该出手伤人。”郑孝纯对郑孝扬敦敦教导,“我一直对你说的话,你都当耳旁风了吗?”
郑孝扬伸手捂住耳朵,抱头蹲在地上,“你说吧,怎么训我,我听着。”
他抱头尊在地上,动作连贯,一副做习惯了的样子,准备接受郑孝纯长篇训导。
郑孝纯见他如此,一噎,气得没了声。
郑孝扬等了半天,不见郑孝纯再训他,他偷眼看了他一眼,站起身,像是个孩子,“大哥,你不训我了是不是?那我就起来了啊。”
郑孝纯头疼地揉揉额头,没说话。
右相夫人见郑孝扬如此,气得七窍生烟,指着他,对右相说,“相爷,您看看,咱们碧儿如今脸上还血淋淋的呢,如今他这里到没事儿人一样了。”
右相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