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钰道,“皇上,您可不能饶过了他,否则妾身就一头撞死在这。”
右相恼怒,“你胡闹什么?”
右相夫人哭起来,“相爷,多少年了,您看我何时胡闹过?若不是我的女儿无缘无故落这场大难,我这个当娘的亲眼所见,比挖了心还痛,我能如此吗?荥阳郑氏明明就是教子无方,放出来祸害人,郑孝扬这副嚣张狂妄出手伤人的样子,指不定祸害了多少人呢。”
“皇上,多年来,夫人也未曾如此失智过,多有冒犯,您看在她因女儿伤的份上,不予计较吧。”右相对秦钰拱了拱手。
秦钰颔首,“夫人因女痛心,朕自然能理解体谅。朕没说饶过郑孝扬,夫人暂且宽心。”话落,他对右相问,“郑孝扬如今被绑在何处?”
“回皇上,是夫人命人将他关押了起来,臣还没见到其人。”右相看向右相夫人。
右相夫人恨恨地道,“在柴房里,我命人看押着他了。”
秦钰道,“将他带上来,朕看看,不能先没过目,就对他惩处定罪。”
右相颔首,对管家吩咐,“去将郑孝扬带进来见驾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立即去了。
不多时,几名壮汉压着绑着的郑孝扬来到前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