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芳华点了点头。
秦铮对二人摆摆手,拽着谢芳华走向马车,“落梅居就落梅居,你们晚上自己来。”
“好!”燕亭和李沐清见他应允,齐齐笑着点头。
秦铮拉着谢芳华上了马车,帘幕落下,车夫赶着马车向英亲王府而去。
李沐清和燕亭目送二人马车拐过了街道,走得没了影,燕亭嘎嘎嘴,对李沐清说,“你说,他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?”
“你说谁?秦铮兄还是芳华?”李沐清收回视线,笑着问。
燕亭一噎,“当然是说秦铮,关芳华什么事儿?”
李沐清笑着摇摇头,“两个人能够在一起,缘分深厚,这样子折腾都分不开,不见得是一个人修来的福气。”
燕亭扁扁嘴,“也有理。”
“走吧,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,今日早做完,才能早去落梅居。”李沐清说。
燕亭深吸一口气,“想当年大把的时间任我们玩耍,如今吃个饭的功夫都靠挤,真是……”
“如今你便知道父辈们都不容易了,那时候他们顶着朝堂,供我们随性玩耍,如今他们顶不住了,我们不顶着,谁来顶着?”李沐清道。
燕亭头疼地揉揉额头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