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了我派去拦截秦铮的人,可是却都没回京,难道又回他的寻水涧了?”
李沐清忧心地道,“谢云澜身体不好,焚心对他折磨得愈发重了。”
秦钰闻言沉默片刻,“难道焚心真的没有解救之法?”
李沐清摇摇头,“若是有就好了,若是焚心能解,那么芳华未必会……”他说到这,话语顿住,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秦钰闻言不再言语。
当日,北齐立太子,北齐王和王后前往行宫疗养,北齐太子代天子治国的消息传遍了天下。
南秦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,纷纷觉得北齐如今是真正铁了心要兴兵了。
齐言轻在漠北边境私自兴兵,北齐王不但不怪罪,反而立他为太子,将北齐顺便一并交给他治理,这也就是意味着,北齐王是默许了齐言轻对南秦兴兵,自此,征战天下之心昭然若揭。
南秦如今实在不适合兴兵打仗,北齐抓准了这个机会,南秦只能全力备战。
满朝文武在朝议上,纷纷各抒己见。
新旧更替,年老的臣卿无力去上战场,年轻一辈刚刚踏入朝局,经验不足,南秦一堆烂摊子,如今正是最青黄不接之时。
秦钰身为帝王,倒是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