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相愁眉不展,“一直以来,我对小儿疏于管教,如今方才觉得后继无人。不像你们,都有人继承门楣。”
“你不是疏于管教,你是以往管教得太过了。”左相道,“令公子虽然不出彩,但是行事规矩,左相也不必忧心。你最起码还能顶几年,皇上器重,你左相府的门楣倒不了。”
“从没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。”左相叹了口气。
“今日虽然惊险,但总算是没出大事儿。”右相道,“只求以后,经此一事,铮小王爷和皇上能够和平相处,否则这南秦江山真危矣。”
“多少年了,他们自有相处之道。”英亲王摆摆手,“我回府去看看那个小子,最不省心的就是他了。”
左右相点点头,各自回了府。
右相府内,右相夫人和李如碧正在绣花,当听到秦铮闯皇宫,皇上与他险些大动兵戈,而又请出了先皇的遗旨时,李如碧的手无意识地扎了一针。
右相夫人“哎呦”了一声,连忙拽过她的手,恼怒地道,“这些日子,你还没想明白吗?无论如何,这一辈子,你都嫁不了秦铮,死心吧!”
李如碧点点头,喃喃地道,“死心了。”
右相夫人看她的样子,心下也跟着难受,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