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也没丢,但是身体里中了咒,那人说,只要臣不听话,孙子的性命就休矣。”
“嗯?”秦钰扬眉,“什么咒?”
“就是虫盅。”裕谦王摇头,“臣也不知,至今臣还没见到孩子。”
“孩子如今在哪里?”秦钰又问。
“就在郾城。”裕谦王道。
秦钰蹙眉。
“皇上,天地良心,臣真的不敢骗您啊。”裕谦王又哭起来,“谁知道背后这人怎么如此其心险恶。连番在京城内外弄出这许多的事儿来。臣到现在也不明白,他拿住臣的孙子,到底是要做什么。”
“从你进京后,京城一直不安稳。”秦钰看着他道,“你确定你将事实都告诉朕了?没有一点儿藏着掖着?”
裕谦王摇头,“臣不敢,若是臣敢藏着掖着,就叫臣天打五雷轰。”
古人最重誓言。
秦钰闻言,对他道,“那朕问你,岭南府养了多少私兵?”
裕谦王立即道,“五万。”
“只有五万?”秦钰看着他。
裕谦王连连点头,“皇上,只有五万,先皇这么多年对岭南一直不松懈的监视,若是没有谢家,他说不准早就动岭南了。臣养私兵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