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芳华摇摇头,“挺好。”
秦钰闻言温和地笑笑,从袖中抽出药方,“母后染了风寒,太医院给开了药,我不太放心,拿过来让你帮着看看。”
谢芳华微微起身,探身上前,伸手接过,看了两眼,问,“太后气色如何?”
“母后气色极差,有些苍白,我观她气息,有些虚浮气弱。”秦钰道。
谢芳华道,“她应该是先皇突然去了,上了心火,再加之外感风热,寒湿入体。”顿了顿,道,“太医院的太医开的药方子极其慎重,没有什么不妥,毕竟是太后贵体,大约是不敢用重药。所以,药量颇为温吞,药效自然也就慢了。”
秦钰笑着点头,“正是。”
“你将笔递给我,我给她加两味药,三日就能痊愈。”谢芳华道。
秦钰点头,从桌案上拿过笔,递给她。
谢芳华提笔在药方上加了两味药,将药方和笔一起递回给秦钰。
秦钰将药方收入袖中,又问,“言宸兄回来了?他这些时日去了哪里?”
谢芳华点点头,也不隐瞒,“他去了最近的隐山。”
秦钰抬眼看着她,“可有什么收获?”
“隐山在二十余日前便被人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