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子归兄在信中说,漠北的军事比他去之前想象的要严峻许多,尤其是,数日前,军中一直无主,使得士兵松散,北齐突然兴兵,准备不足,死伤过万,军营内的士气极其低落,竟然有出逃的士兵。”秦钰道,“若是北齐再增强兵力,用计强攻的话,没有援兵,恐怕守不住。”
“王贵的兵再有七日能到了吧?”谢芳华问。
秦钰点头,“差不多,但是王贵急行军,就算七日能到,也要休息,不能立即作战。”
“以哥哥之能,守七日无碍。”谢芳华想了想,“这七日之内,一定要想到办法。”
秦钰颔首。
二人话落,吴权前来请示,“皇上,时辰差不多了,该启程回京了。”
秦钰点点头,“传话出去,这便启程。”
吴权应是,又恭敬地道,“皇上,杂家伺候先皇一辈子,如今先皇去了,杂家也老了,本该随先皇一起去,但是杂家想替先皇看看未来的南秦江山,以后好去禀告先皇,就苟延性命了。不过杂家求皇上您一道旨意,恩准杂家在这里给皇上守皇陵扫墓。”
秦钰闻言起身,来到门口,看着吴权,温和地道,“公公侍候父皇一辈子,朕自小是由你看着长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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