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。你若是刚入葬了先皇,便杀手足,天下悠悠众口,堵也堵不住。”谢芳华道,“利弊得失,你该清楚。”
秦钰闻言伸手揉眉心,泄气地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。
谢芳华不再说话。
不多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侍画、侍墨守在门口,向外看了一眼,当看清来人,对里面小声道,“皇上,小姐,永康侯来了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秦钰揉眉心的手一顿。
谢芳华向外看了一眼,揣思片刻,道,“应该是为了三皇子、五皇子求情而来?”
“求情?”秦钰一听怒了,“还真有人敢给他们求情!”
“永康侯应该也是迫于无奈。”谢芳华看着一边走一边抹汗小心翼翼而来的永康侯,笑了笑说,“以前我对永康侯这个人不甚了解,后来接触下来,发现比右相还要圆滑,多年来,先皇当政期间,扶持永康侯府,与他这个人不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秦钰睁开眼睛,赞同地点点头,“圆滑的过了头,让人不喜。”
谢芳华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不喜他,你喜欢左相那种听话的,让他露锋芒的时候,他就露锋芒,让他夹着尾巴的时候,他就夹着尾巴。”
秦钰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