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达成一致,永康侯匆匆向谢芳华所住之处走去。
左相待他离开后,看了一眼三皇子、五皇子被御林军围困的偏僻之殿,摇了摇头。
秦钰和谢芳华离开后,回了宫殿。
秦钰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,则是进了谢芳华所住的地方,走了一路,脸色依然沉如冰霜。
侍画、侍墨对于三皇子、五皇子饮酒作乐之事也闻到了些风声,见二人回来,连忙给二人倒茶。
秦钰一口气将茶水喝尽,放下茶杯,怒道,“他们身为皇子,竟然行这等事情,民间百姓都挂白条穿素衣吊唁父皇,不饮酒色,延迟喜事,以示避讳,他们可是父皇的儿子,竟然在父皇刚入葬便行这等事儿,真是可恶!”
谢芳华也觉得三皇子、五皇子实在荒唐,怪不得连秦钰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“枉费父皇多年来宠他们。为保他们一命,发配来皇陵。”秦钰沉怒,“这等东西,死在这里,也是污了皇室的陵寝之地。”
谢芳华拿过茶壶,给他又斟了一杯茶,没说话。
秦钰看了她一眼,见她面色平静,渐渐地压下了怒气,“幸好今日陪你去地宫走这一遭,否则还不知道他们竟敢如此荒唐。”
“别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