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离开去临安城之时。他沉默片刻问,“他来地宫做什么?”
那人摇摇头,“地宫暗卫谨遵地宫令主,即便是新皇,也无可奉告。”
秦钰闻言倒没有怒气,对谢芳华道,“看来我们进不成了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反正也是源于好奇,进不成也没什么。”谢芳华无所谓地道。
秦钰点点头,对那人挥挥手,和谢芳华离开地宫,折返回行宫寝殿。
二人一路无话,顶着月色走着,行到半路上时,远远传来喜乐之声,极其细微。
秦钰停住脚步,看向谢芳华,“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?”
谢芳华点头,伸手向东一指,“好像是由那边传来。”
“走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秦钰道。
谢芳华颔首跟上他。
二人走了大约盏茶十分,来到了一处十分僻静荒废的宫殿处,只听里面嘻嘻闹闹声传出,有男子的调笑,女子的娇吟,显然里面是酒色犬马。
秦钰的脸顿时沉了下来。
谢芳华也蹙起了眉头,先皇大丧,刚刚入葬,竟然就有人在皇陵饮酒作乐,荒淫荒唐。即便她对先皇向来没好感,但在诗书礼仪之家传世的谢氏长大,身为忠勇侯府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