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秦钰威胁你,打死我也不信。”
“他没有威胁我。”谢芳华摇头。
谢云继不解地看着她,“那是……”
谢芳华摇摇头,不再言语,不打算再说了。
谢云继抓心挠肝,十分想知道,但见谢芳华神色寡淡,一副真的打定主意不想说的样子,只能作罢,“好吧,算你厉害,不说就不说好了。说实话,秦钰这家伙也不差。”
谢芳华笑笑,不置可否。
一个时辰后,言宸回来,对谢芳华道,“轻歌去查了,早先咱们在临安城方圆百里都布置了暗桩,任何一个人行走过往,都能留下痕迹,若是燕亭曾经进入了临安城的地界,应该很快就能查到。”
谢芳华点点头。
侍画、侍墨走进来收拾药碗,同时对谢芳华询问是否饿了,谢芳华点点头,二人去端午膳。
言宸、谢云继陪着谢芳华用了午膳,午膳后,收到了轻歌的传信。
言宸打开信笺,顿时蹙起了眉头。
“怎样?”谢芳华问。
言宸颔首,“两日前,燕亭的确是到了临安城的地界,但是却没进临安城,去了九曲山,走的是最险峻的山道,九曲山的另一头是九曲林,他进了九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