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谁还会出面解救南秦危难?”右相道。
英亲王忽然道,“你这一说,倒是提醒了我。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可是对于谢氏来说,世家大族,如卧龙,盘旋在这片土地上经历数朝数代,自有其根基。就算背后之人有通天之能,掌控了整个南秦的药铺,药商,可是,也难以对谢氏搜刮殆尽吧?”
右相恍然,“王爷的意思是说谢氏一定有黑紫草?”
英亲王颔首,“本王正是这个意思,谢氏根系有多深,不用我说,你也明白。明里没有,不代表暗里没有。”
右相揣测,“可是如今忠勇侯府已经人去楼空,其它谢氏早已经分族分宗,恐怕……”
“不如你我先去谢氏米粮和谢氏盐仓看看,忠勇侯府虽然人去楼空了,但是这些人还在,谢氏六房的人还在,就算分族分宗了,不是谢氏之人,也是南秦子民。”英亲王道。
“王爷所言有理!”右相颔首。
二人商议好,准备离开。
“王爷,右相,你们二人这是要回府还是要去哪里?”左相走过来。
右相看了英亲王一眼,说道,“我和王爷打算去谢氏米粮和谢氏盐仓看看,也许有黑紫草也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