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人。
他又咳嗽起来,这会儿有些压抑,没再咳出血。
秦铮看了一眼香炉,眼中的灰色又重了些,“她派来的是什么人?在哪里?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人!不知道在哪里!”皇帝道。
“这皇宫是您的地盘,连什么人也看不出?也留不住?”秦铮看着他。
皇帝又大怒,扯过床头的枕头对他砸了过去,同时额头青筋直跳,“这皇宫是朕的地盘没错,但那是以前,以前!朕若是能知道是什么人,能留住那人,早就将他五马分尸了!还容得你来问。”
秦铮没躲开,枕头着着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,他身子晃了晃。
“你给朕滚!朕不想再看到你!”皇帝对他挥挥手。
秦铮站着不动。
“你不走还要做什么?朕已经没什么再能告诉你的了。”皇帝恼怒。
秦铮沉默片刻,冷声道,“我知道皇室有一份三座隐山隐卫的卷宗,凡是入隐山,成为隐卫,都是登记在册的。如今您既然有心无力,觉得自己是笼中任人宰割的羔羊了,反正藏着掖着那份卷宗也无用了,不如就给我吧!”
“什么?”皇帝拔高声音,“你要隐山隐卫的卷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