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的儿子我也能撑得住一时,他若是折腾得散架了,这南秦的江山未来指不定会如何呢,没准也会散了架。他还是好好惜命打紧。”
吴权心神一凛。
秦钰见他没动,又笑道,“一朝帝王,自己服毒,害子侄小辈,传扬出去,父皇觉得史官会怎么记一笔?他这一生,除了江山这把帝王椅,什么也没得到,难道临了,他还要毁了他兢兢业业用一切换来的百年帝王名声吗?只是为了剔除我的心魔?未免太不划算了。”
吴权顿时道,“老奴一定将这些话转给皇上。”
秦钰点点头,摆摆手。
吴权退出了灵雀台。
秦钰依旧坐在原地,目光或明或暗地看着整个皇宫的景色,雕梁画栋、层层叠叠,天下最尊贵的所在,看久了,也不过尔尔。
不知坐了多久,伸手有轻且轻的脚步传来,不像是侍候的人,秦钰慢慢地转过头。
只见李如碧身穿一袭绫罗,翠绿织锦,如春日里碧色的玉,缓缓地走了进来,她身后没有带侍候的婢女,仅她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