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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芳华还是不满,轻轻哼了一声,收了袖剑,扭头往里屋走。
秦铮跟在她身后,来到门口,他还没进门,谢芳华“碰”地将门关上了,将他挡在了门外,他讶然片刻,伸手推门,推不动,门从里面插上了,他失笑,“你将我关在外面,谁来帮你梳头?”
谢芳华在门内不吭声。
秦铮又道,“我销断你的头发是有目的的,稍后我们把你销掉的我的头发和我消掉的你的头发结发在一起,你做两个荷包,一个我挂着,一个你挂着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谢芳华伸手打开房门,看着他,“怎么不是你来做荷包?”
秦铮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,低头吻她,“男人绣荷包像什么样子?”
谢芳华脑中想象他若是绣荷包,拿着针线,刚一想,顿时扑哧一声笑了,伸手捶他,“可是你也太欺负人了。”
秦铮将头发散开,全部放在她手里,“你要是要的话,都给你消掉了做荷包。”
谢芳华甩开,又气又笑,“我才不要一个秃子丈夫,怪难看的。”
秦铮伸手拉起她,向内室走去,“消气了吗?那我给你绾发。”
谢芳华轻轻地哼了一声,然后,忍不住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