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皇帝病了这些日子,让人几乎都快忽略他了。除了他的病,还能有入手的地方吗?至于皇后……”谢芳华抿唇,“秦钰看重皇后,比皇帝更甚。毕竟,母子连心。倒是能从她身上动手。”
“仅是皇后麻烦不够!”谢云澜想了想道。
“云澜哥哥有别的想法?”谢芳华看着他。
谢云澜道,“四皇子既然监朝,朝堂若是一片平静,岂不是太过安稳?芳华,你可以想想,南秦江山和他不想看着秦铮和你大婚相比,孰轻孰重?”
谢芳华蹙眉,“云澜哥哥想动朝堂?可是如何伸进手去?朝堂如今左右相扶持,那二人一个奸猾,一个圆滑。都不好相与。”
“正因为如此,太子才觉得滴水不漏,你破不了,给他制造不了麻烦。但你想想,若是能制造出麻烦的话,那么,轻则人心惶惶,重则朝纲晃荡。他能无动于衷?还能再为难你大婚?”谢云澜看着她,平静地道,“皇后虽然是他至亲母亲,若是照你方法,不至于要皇后命的话,没准被他看破,还为难不住他。”
谢芳华觉得谢云澜说得有理,看着他,见他眸光静若水平面,她收回视线,垂下头,“那依照云澜哥哥所说,朝中该如何制造点儿麻烦?”
“你刚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