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去吧!”
第二日一早,福婶便进了海棠苑。
谢芳华昨夜在秦铮走后不久就睡了,一夜无梦,早上醒来,分外精神。见福婶前来,她笑着道,“这些日子,忙坏您了!看着都瘦了。”
“小姐若是能和小王爷恩爱和美,平安顺遂地过一辈子,我就是忙点儿,累点儿,又算什么?世子和夫人在天之灵欣慰就好。”福婶感慨地道。
谢芳华笑了笑,“您一大早来,可有什么事儿?”
福婶看着她,“是为做衣服的事儿,如今纳征之礼过了,距离大婚时日不多了,其余的寻常穿戴的衣服,我和绣娘都能做了,可是这嫁衣,都需要待嫁的姑娘自己绣。我是过来问问,您这嫁衣……”
“您拿过来吧!我自己绣。”谢芳华道。
“您身体行吗?可吃得消?”福婶担忧,“若不是这嫁衣的针线别人不能轻易代替,我真是不想来打扰您。”
“这些日子伤养得差不多了,我也精神了。您拿过来就是了!我虽然不常做针线活,但是针法却不慢。一个月内能做好了。”谢芳华道,“我自己的嫁衣,自然不能假他人之手。”
福婶打量她精神确实比前些日子好太多,便点点头,“我稍后就让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