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之地后……”
谢林溪看着她。
谢芳华话语打住,想了想,“岭南是裕谦王的地盘,岭南以南的湿热之地,若是只派人照应,怕是不足以安顿生活,只能保住活命,怕是会受苦。裕谦王在岭南近二十年,天高皇帝远,早已经扎根深厚。此次能如此乖顺的奉诏进京给英亲王贺寿,而且两个儿子都带来了,不怕皇帝除之后快,必有依仗。谢氏长房的诸人若是得岭南裕谦王的照应,那自然不会受苦。”
“芳华妹妹,你是说求裕谦王?”谢林溪犹豫,“裕谦王会答应吗?”
“裕谦王这么多年避京城,封地为王。虽然看似早已经不掺和了京城朝事和政事,但背地里,那岂能那么简单。如今时节,给英亲王贺寿之后,他还没走,安安稳稳地待在京中,岂能没有所求?或者说,岂能没有依凭?”
谢林溪沉思,“如今皇上大病,四皇子监朝,未来朝局已经明朗,皇权宝座,非四皇子莫属。裕谦王进京给英亲王贺寿,寿辰之后,安然留在京中。你这样一说,岂不是他所依仗的人是四皇子?”
谢芳华点点头,“他和秦钰暗中必有某种交涉联系。”
“为了谢氏长房活命,你已经欠了四皇子两个人情,若是再为了谢氏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