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们插不上手,只累言宸公子了。”侍画道。
谢芳华点点头,扯了扯嘴角,“幸好他在。”
“可不是吗?有言宸公子在,他的医术好,又清楚您的症状,我们侍候着也踏实些。”侍画笑着给谢芳华捏捏肩,松松躺了两日僵硬的骨头,“您要喝水吗?”
她话落,侍墨已经将水端来了,接过话道,“小姐出了那么多汗,每一个时辰,就要给您换一次被褥和睡衣,虽然我们定时给您喂了水,但耐不住流失的快。看您口干,肯定渴了。”
谢芳华接过水,喝了一口,忽然问,“这两日一直都是你们照顾我的吗?”
侍画、侍墨对看一眼,“是奴婢二人轮番照顾您的,只不过昨日夜里……”
“嗯?”谢芳华看着二人。
“昨日夜里,铮二公子来了,他来的时候,大约子时,黎明前才走。”侍画一边说着,一边看谢芳华脸色,声音微低,“铮二公子来了之后,便将我二人赶出去了。”
谢芳华将空杯子递给侍墨,看着自己的手,低头呢喃,“原来如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