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谢芳华。
过了片刻,他扭头向外走去。
“秦铮……”
他刚走几步,床上的人忽然又难受地喊了一声。
秦铮脚步猛地一顿。
谢芳华的声音似乎要哭出来,“秦铮……”
秦铮慢慢地转回头。
“秦铮……”
谢芳华又连续地反复喊着。
秦铮看了她半响,见她只不停地喊他的名字,再未说一个字别的,他的怒意一点点儿地在她难受的哭音下渐渐地退却,又踱步走了回来。
声音虚弱,嗓音干涩,气息浊重,鼻音和哭腔浓浓。
这样的谢芳华,似乎溺在了水里,只靠这一个名字才能将她救犊。
秦铮听了半响,又重新坐下身,抓住她胡乱要抓什么的手,握在手里。
“秦铮……”
“秦铮……”
“秦铮……”
谢芳华紧紧地握住秦铮的手,口中不停地喊着他,似乎要确定什么。
秦铮脸上的怒意和僵硬渐渐地散去,黑夜中,他似乎压抑隐忍着什么,许久,伸手将她从床上拽起,抱在怀里,声音沙哑,“我在这里。”
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