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文渊阁了?”皇帝闭着眼睛不睁开。
“是,四皇子听了您的话,去文渊阁了。”吴权道。
皇帝面色稍好,“他总算还是听我的话的!三皇子五皇子不堪大用,八皇子年幼,被太妃养成了那副淡薄的性子,不是为帝尊者,如今朕能靠的,也就是他了。他若是不听话,朕真不知该怎么办了!”
吴权屏息,不接皇帝的话,更不会说四皇子打发人去忠勇侯府晚上请云澜公子吃茶的事儿。
“昨夜派去忠勇侯府那间书房的人,可回来了?”皇帝问。
吴权心下一凉,但还是实话实说地摇头,“回皇上,一个也没回来!”
皇帝忽然大怒,“好,好一个忠勇侯府,好一个谢芳华,她的海棠苑还真是比皇宫要铜墙铁壁了。朕派出百名隐卫,竟然一个也没回来吗?全部都折在了那里?”
吴权也是心惊,小心谨慎地道,“昨夜芳华小姐住在德安宫,看守那间书房的人,据说是谢氏米粮的云澜公子!”
“谢云澜!”皇帝眉心凝聚上风暴,“怪不得!原来是有他在守着!”顿了顿,他忽然怒意退了,“只要不是谢芳华,一个谢氏旁支的谢云澜,到不是太大的事儿,他若是什么本事也没有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