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人家若是早没准备嫁妆之事,这还不忙翻了天?可是据说左相府一直以来慢悠悠地不见个忙得晕头转向的样,就可以想想,早就准备妥当了。”
谢芳华恍然,原来福婶是听了外面的话,才起心要给她筹备拾掇嫁妆了。她有些奇怪,“采买的人哪里听来的风声?左相和秦浩去临汾镇了,若是要修临汾桥,最快的工期也要两个月,如今三月中旬了,怎么会是五月的日子?”
“老奴也奇怪啊,可是人家说得一板一眼的,由不得人不信。尤其请的掐算的那人是法佛寺的普云大师,我听后找了侍书,侍书派人去证实了。”福婶道。
谢芳华见福婶说得认真,既然侍书派人证实,那就是无疑了。她想了片刻,也没想出左相府这是急什么要嫁女儿。她揉揉眉心,“既然是要准备嫁妆,您拿这些布条做什么?”
“这是云彩坊里的衣料,您指定没空去选,老奴便用这个方法给您弄来,给您做新衣啊。”福婶喜滋滋地道,“老奴老了,眼神不好,还是您自己选中意的布料吧!”
谢芳华无语,“福婶,我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就算现在做了,到时候大婚不知道何年月,穿着也小了。这个不急。”
“您的身量老奴清楚,就算今年不大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