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了郾城了,进京多不过五日。”谢墨含道。
谢芳华点头,“临汾桥之事儿大,本来皇上想要给英亲王大办寿辰,怕是要简办了。”
“英亲王已经说了,一切从简。”谢墨含道,“出了临汾桥这样的大事儿,一下子就拿出多少银两?无论短了哪里,也不会短了军兵嚼用。军费不能动!所以,这才是皇上不敢动国库的原因。另外,今年有人算出会大涝,恐怕不止一个临汾桥怕水患。这一年用到银子的地方怕是多的是了。”
谢芳华笑笑,“有皇帝焦头烂额的时候,他越是焦头烂额越好,看他还会不会一个劲地盯着我们谢家。”
谢墨含叹了口气,“若是拿百姓的家园性命换我们安然无恙,实在不忍。”
“国之危难,艰难生计的时候。皇室才会想起我们谢家的好处和功劳,也会想起我们能起到的作用。”谢芳华不以为然,“天下百姓过得好,还是过得苦,我不管,我也管不着,也轮不到我管。我只管我们家好就是好了。既然是他皇上做江山,享受天下百姓君臣之礼和膜拜。皇室、宗室享受尊荣和礼遇,这是他们家的江山,那么自然就应该他们负责南秦百姓。”
谢墨含摸摸谢芳华的头,笑道,“妹妹说得也有些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