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”
谢芳华和谢云澜脚步齐齐一顿,对看一眼,回头看向秦钰。
“我说怪不得这两个人面熟,原来京中传出的消息是真的,北齐的皇子和玉家的人出现在了京城。”秦钰端坐在马上,慢慢道,“两位贵客来到南秦,真是荣幸之至。”
“四皇子认错人了。”言轻摇摇头。
“认错人?”秦钰微笑,“北齐唯一的皇子齐煦,字言轻。在下就算眼拙了认错别人,也断不会认错你。”话落,他对身边人道,“初迟,拿出那副画卷来,让齐皇子好好认认自己。”
初迟点头,从怀中拿出一幅画卷,就着火把展开给言轻看。
画上的人,头戴金冠,锦衣华服,身处北齐王宫的花园内,正在逗笼子内的一只鹦鹉,画师功底极好,将他画得甚是传神,唯妙唯俏。
言轻看了一眼,忽然笑了,“天下相像的人多了去了,四皇子拿着这幅画便能将我当做北齐皇子,也未免太可笑了。我只是个秦楼楚馆的怜人而已。”
秦钰“哦?”了一声,“齐皇子这是作何不承认自己身份?北齐和南秦邦交甚好,你来南秦,是南秦的贵客。”
言轻摇摇头,“在下一个怜人,就算长得像北齐皇子,也断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