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自小被训练的孤儿,这倒是吻合。”秦铮道。
“这件事情你知道?”谢芳华偏头向后看他。
“当然!爷在南秦京城混,若是摸不清同时一起在南秦京城混的人的底细,还怎么混个风生水起?”秦铮扬了扬脖子,高傲地道,“谢氏米粮的继承人也是个人物,又不是小虾小蟹。我怎么能不查他?”
“若云继哥哥是姑姑的儿子,那么也就好解释了。当年定然有谢氏盐仓的人前去了北齐,帮助姑姑将他带了回来。这么多年,云继哥哥一直想要找亲生父母,找遍南秦也查不出他的出身。”谢芳华道,“这件事情,我要去问爷爷。”
“若他是你姑姑的儿子,那么,便不能轻易地放了那两个人离开南秦进城。”秦铮面容微深,“皇叔正愁找不到谢氏的把柄。”
谢芳华点点头。
秦铮放开她,牵住她的手,“走吧!我们回去!”
谢芳华想这件事情若是事实的话,她该如何赶在皇上闻到风声前处理了。
二人一起出了茶楼。
夜已深,路上少有的三三两两行人和车辆,二人顺畅地回到了忠勇侯府。
还未进海棠苑,便见一个身影等在那里。
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