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云澜哥哥一直和兄弟姐妹们不亲,和我比较投缘,除了我,没人能说动他。嘱咐我,以后多提醒矫正云澜哥哥的孤僻脾性。”
“是这样?”皇帝不太相信。
谢芳华笑着反问,“不这样还能是哪样?皇上您觉得该是哪样?”
皇帝被问得一噎,他不觉得有这样简单,但一时也说不上来,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英亲王,“王兄,你看这丫头说话怎么如此伶牙俐齿?将朕给堵得一愣一愣的。”
英亲王多看了谢芳华两眼,笑笑,“皇上别觉得华丫头大病多年,她身子骨虚弱,也当她性子弱。那就错了!您想想当年她娘,再想想当年她姑姑谢凤!谢氏的女人和女儿可都是口齿爽利不吃亏的。”
皇帝闻言哈哈大笑,“是了,王兄这样一说,朕就不奇怪了!的确是这样!朕被她这么多年缠绵病榻给蒙混了,倒是忘了这一茬。”
谢芳华垂下头,不搭他们的话。
“好了,说了些闲话。朕今日喊你来呢,是问问你,关于临汾桥的情况。朕听说四皇子没与朝廷迎接的队伍一起走,而是与谢云澜送你回京的队伍一起走的。可是消息为何走漏了?半途出了这个事情?”皇帝正了颜色。
“我也不晓得消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