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上让他秘密做的。他一时无言以对,只能连连摇头,冷汗森森地冒,“铮二公子,下官是朝廷命官,怎么会做有损朝廷之事,您……您误解了。”
“误解?”秦铮看着他,懒洋洋地道,“我倒不认为是误解。”
“您真的是误解了……”平阳县守冷汗浸湿了后背。
“既然你一力说是误解,那么你拿出个证据,证明我真的误解了你。”秦铮慢慢地转过身,绕过他,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口走去。
平阳县守一时间双脚呆木地站在原地,他拿出证据?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误解?将皇上搬出来?自然是不可能的!他僵硬地扭头,见秦铮出了小楼,向外走去。他站了片刻,眼见那人要走得没影,而且看着像是向城外的方向,他一惊,连忙追了上去,“铮二公子,您要去哪里?”
秦铮头也不回地道,“你难道还管着爷去哪里不成?”
平阳县守一个趔趄,连忙道,“下官不敢,不敢。”
“不敢就好!”秦铮继续向城外走。
平阳县守不敢再言声,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这位公子爷是软硬不吃。侍候了这么多天,他也没在他面前买个好。可是偏偏越是接触,他越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。无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