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了蹙眉,牵着马绕过门前,来到了来福楼后门口。
后门口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。
秦铮伸手叩了叩门扉。
不多时,门内有人走出来,但没立即开门,而是在里面问,“敢问何人?”
“我!”秦铮吐出一个字。
“公子?”里面传出一声讶异,紧接着,从墙头上探出一个脑袋,向外望了一眼,又露出疑惑,不太确定地道,“您是公子?”
秦铮拿出一块玉,扬手晃了晃。
那人立即跳下了墙头,连忙从里面打开了门栓。只见是一个童,大约十多岁的模样,分外恭谨,“公子请!”
秦铮甩开马缰绳,向里面走去。
那小童立即接过马缰绳,又看了谢芳华一眼,见她虽然是随从打扮的模样,但眉目有隐隐风骨,也不敢怠慢,顺带接过了她的马缰绳。
二人进去后,那小童将后门又紧紧地从里面关闭上。
谢芳华目光扫了一眼来福楼的后院,又不带一丝痕迹地看了一眼和来福楼后院仅一墙之隔的胭脂楼后院。想着看这小童对秦铮如此恭谨的模样,这来福楼应该是秦铮的了。而胭脂楼是她的。也算是比邻而居了。
不过秦铮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