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走到了她身边,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。只看一眼,便哼道,“谢林溪就这点儿雕虫画技,还来卖弄画功。真是污了爷的眼。”
谢芳华懒得理他,在她看来,秦铮的眼光太刁了。将名扬千古的名画都视之无物的人。还想他如何将谢云继这样一幅画看得入眼。
秦铮见她不搭话,扁了扁嘴角,“虽然画功不怎样,但是这副话倒是有趣。”
“怎么个有趣法了,你来说说。”谢芳华偏头看着秦铮。
秦铮伸手搂住她的腰,不等她反抗,自然亲昵地道,“谢林溪是在用这副画告诉你。他知道谁是纵火烧了法佛寺之人。”
谢芳华眯了眯眼睛,“何以见得?”
秦铮抓住她的手,将她的食指和他的中指纠缠在一起,点在了画卷上,“这里。”
谢芳华目光定在秦铮的手指和她的手指指着的地方。
那一处地方,是浅浅淡淡的几条墨痕,在远山云黛中,像一道道山岭峰峦。
那个峰峦墨痕合在一处,是一个符号。那个符号隐晦的清晰。
谢芳华眸光流转,忽然笑了。
秦铮低头,看到她绽开的笑意,有些不满地收紧她的腰,皱眉问,“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