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他的动作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侍画有些忧心。
谢芳华淡淡一笑,轻若云烟地道,“秦铮既然敢不带她出来,就有护住她的本事。他就算不在府中,不在自己的院子,但若是谁能轻易地进去他的院子作乱,那么他秦铮也不能横着在京中走这么多年了。品竹不会有事儿,不用担心。”
侍画闻言想想也是,遂放下心来。
不多时,侍画等四人便将带来的一应用具摆设妥当。
春兰匆匆从西跨院角门走了进来,侍画在屋中看到,立即应了出去。
“侍画姑娘,芳华小姐可是还睡着?”春兰走进来,见侍画迎出来,对她压低声音询问。
侍画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本来没遮掩的帘幕落了下来,遮住了窗前,任外面的人看不到小姐房间的任何动静,她心里了然,同样压低了声音回话,“回兰妈妈,我家小姐还在睡着,她身子骨弱,从来没走山路颠簸这么远,如今受不住,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。”